在这上面,科琳娜穿着旅行的行军服,胳膊上挎着一个刺绣的小包。她走过房间,抬起头,仰着下巴,像往常一样目中无人,和富廷布拉斯握手。
“我是按你的要求来的,”她说。“不过,我们得快点谈,因为我得赶火车。”
“坐下,”福丁布拉斯说,给她放了一把椅子。
她服从了,他们三个又围坐在一个空饭厅的桌子旁。但这一次是11月初的一个多云的早晨,在法国的中心地带,远处的山脉笼罩在雾中,下着一场细雨。一阵新鲜空气从房间尽头敞开的露台窗户进来。
“那么,亲爱的科琳娜,”福丁布拉斯说,“你还没有等到第二次磋商,那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“那是你的错,不是我的,”科琳娜说。“我几周前就料到你了。”仿制学籍档案人事档案有没有货到付款的?
“毫无疑问。但你的期望并不是我几周前来的理由。不过,我的承诺是你继续期待我并确信我迟早会来的原因。”
“好吧,”科琳娜说。“这只是说说而已。你想跟我怎么样?”
“我亲爱的科琳娜,我想问问你,”福丁布拉斯用他那有说服力的语气回答,“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?”
“你有什么建议?”
“在我们再次见面之前,不要做任何任性、暴力和疯狂的事。”
“你应该早点来。我发现我现在靠马丁的慈善事业生活,现在是时候把这些垃圾放在一边,两腿夹着尾巴回家给我的人民。我向你保证,这是非常愉快的。
“私奔!”她附和道。“你认为我会——”
“在奥林匹斯州灵魂办公室的分发部看来,每个小职员都是至高无上的神,盘子和碟子的碰撞和军队的冲突一样重要。”
科琳娜看着比古丁。“他疯了,”她说。
福丁布拉斯平静地站起身来,把手放在马丁的肩膀上。“我的好朋友和弟子,”他说,仿制学籍档案人事档案有没有货到付款的?“让我们离开这些蒙昧主义者的队伍,在天堂的新鲜空气中寻求启迪。”
于是,他领着年轻人到了露台上,上下踱步,用哲学上的似是而非进行辩论,而被阵风吹拂的白发像一颗粗糙的流星一样飘落在身后。
仍然站着的比戈尔丁又坐了下来,抱歉地说:
“我姐夫是个怪人。”
“我相信你,”科琳娜同意道。
沉默了一会儿。科琳娜觉得到了体面退休的时候了。但在这个不体面的凌晨,哪里能修好呢?这家旅馆现在像一个火车站,她注定要在那里没完没了地等下去,一个地方似乎和另一个地方一样好。所以她没有动。